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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儿,不知为何,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,感觉到一股如同第一回在麦尼办公室门口“见”到自己被割断喉咙时一样的战栗感。
不是吧?
约瑟巴还不打算放过他吗?
拆除石膏两个星期之后,于培勋在拆线后便要求回家休养,不想再继续住院让特别护士监视,也不想继续吃那种连狗都不吃的食物了。
“你最好再住院两个星期。”医生诚心的建议。
“可是我想回家了!”于培勋非常坚持。
“好吧!但是你要答应我,两个星期之内,你还是要尽量休息,多吃营养的食物:另外,在未经我同意之前,你不可以做任何太剧烈的行动;至于复健,半个月后再视情况而定。”
“好好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可以了吧?”
于是,于培勋出院了。
而桑念竹也默默地住进了他家,甚至没有征求于培勋的同意,而且是在麦尼极力反对的情况下,但桑念竹出乎意料之外的顽强,以往温婉柔顺的个性在这一刻好像是假的一样不见半丝踪影。
“叔叔,任何事我都可以听您的,唯独这件事,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决定。”
“你不是最讨厌被‘她们’说闲话的吗?”
“那是以前,现在我不在意了。”因为她终于明白了,真正会伤人的不是闲言闲语,而是事实。活生生、血淋淋的事实才会伤人,炒豆子炒出来的闲言闲语根本毋需当它是一回事,只要她自己清楚真正的事实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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