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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片倒在掌心,几颗颜色略深的药丸格外显眼。
深夜,一个黑影翻进产业园仓库。他熟练地避开监控,往肥料堆里倒了包白色粉末。
“等你很久了。”安小强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黑影猛地转身,鸭舌帽下露出汪明远惨白的脸。他掏出手枪,却被斜刺里冲出的韩东来扑倒。扭打中,枪声惊飞了满树麻雀。
汪明远挣脱逃跑,却在仓库门口撞上路春花举着的手机——镜头正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:1979年地质队合影里,年轻的汪明远搂着郑卫国的肩膀,笑得阳光灿烂。
“你杀了他。”春花声音发抖,“杀了自己的战友。”
汪明远瘫坐在地,手枪掉进肥料堆。远处,警笛声划破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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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如碎金般洒在青石门槛上,路春花蹲在老宅的阴影里,掌心托着那只银镯。镯子约莫二两重,边缘已被岁月磨得发亮,内壁却隐约可见细密的刻痕。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出的精光,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着这镯子,喉间挤出几个含糊的音节:"鹰...崖..."
"春花姐!县里来人了!"小刚的破锣嗓子惊飞了檐下的麻雀。这后生跑得满头大汗,蓝布衫前襟湿了大半,"文物局的车都停到合作社门口了,还拉着台铁疙瘩似的机器!"
路春花用粗布帕子包好银镯,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门框上剥落的红漆。她记得这宅子鼎盛时光景——那时门槛上还镶着云纹铜片,父亲穿着簇新的中山装坐在太师椅上打算盘。如今铜片早被撬去换了药钱,只剩几个锈蚀的钉眼,像老人掉光牙齿后的牙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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