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扭动。
"春花!"韩东来抱起她时,发现她右手还死死攥着从车上扯下来的东西——半本被雨水打湿的航行日志,扉页上盖着诺瓦克斯1979年的公章。
……
暴雨过后的清晨,幸福河上漂浮着一层诡异的荧光。韩东来蹲在河滩边,手指掠过水面,指腹立刻沾上一层蓝莹莹的粉末,在朝阳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。他捻了捻手指,粉末竟像有生命般微微蠕动。
"是微生物。"马克戴着橡胶手套,小心翼翼地将样本装入无菌瓶,"这种趋磁细菌只会富集在特定重金属污染环境中。"
路春花躺在河岸边的担架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她肩头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但指尖仍在不自觉地抽搐——那是神经毒素侵入的征兆。韩东来握住她冰凉的手,发现她掌心紧攥的银镯正在发烫。
"东来......"春花突然睁开眼,瞳孔微微扩散,"镯子......三层......"
她的手指痉挛般抠向银镯花纹,镯身"咔嗒"一声裂成两半,一枚微型胶卷从夹层中滚落。
……
合作社的暗房里,显影液中的相纸渐渐浮现影像。那是几十页英文实验记录,日期显示为1979年11月。江凤凑近查看,突然倒吸一口凉气:"这是人体实验数据!"
泛黄的影像上,表格清晰地记录着受试者编号、血铅浓度和神经症状。最骇人的是备注栏里的地名——"Xingfu
Village,
China"。
"他们拿整个幸福村当实验场......"马克的声音发颤,"这些数据正是诺瓦克斯后来研发神经药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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