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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赵玦提出五年之约又过了一段时日,赵玦如常忙于公务,但日日上原婉然的院子说话。
原婉然眼见情势相持不下,束手无策,事态又生变化。
一日赵玦又安排她出游,这回一去三日,而且他事多并不同行,仅由下人陪护。
赵玦人虽未来,出手照样阔绰,在路上包下整座客栈供原婉然过夜。
原婉然带上嗷呜,且玩且走了两日,到得第三日赶了一日的路,在黄昏时分下榻客栈。
出门在外,原婉然轻车简从,身边仆妇有限,打水送饭等粗活由客栈下人代劳。
这日客栈的老妈子打水来,她走到上房附近,嗷呜便叫。
嗷呜在陌生地界对陌生人很是警觉,原婉然等人习以为常,不以为异,那老妈子却不知情,在房外啊哟惊呼。
原婉然拍拍嗷呜脑袋:“嗷呜,没事。是客栈的人,不是坏人。”
嗷呜眯眼摇尾领受原婉然轻拍,而后嗷呜一声,仰翻在地露出肚腹要人抚摸,原婉然从善如流。
没多久老妈子走到门口,将水盆交给丫鬟,不敢擅进。
原婉然离开嗷呜,走近房门向老妈子道:“老人家,对不住,我家狗儿吓着你。”
那老妈子喜欢原婉然软款有礼,笑道:“不打紧,不打紧,打京畿来的就是不一般,连狗儿叫起来都气派十足。”
她胡乱闲话一句,岂料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原婉然心生疑窦。
大夏的京畿包含京城长平及其四周附近地方,广达数州十来县。原婉然思忖自己走得虽远,今日到底走了一天回头路,原该进入京畿才是。
但以老妈子说法,此地在京畿以外。
原婉然问向身边管事娘子:“我们还没回到京畿吗?”
那管事娘子恭敬道:“我们并未往京畿走。”
原婉然意外:“玦二爷只让我们出来两日,如果逾了归期,你们可不是要受罚?”
“如今行程也是玦二爷嘱咐,晚间他便过来,自会和娘子细说。”
赵玦如管事娘子所言,果然到来,原婉然因问道:“玦二爷,这趟行程和你原先说的有出入,可是临时遇事,必须更改?”
赵玦摒退仆妇,道:“这才是真正行程,这趟出京畿,我们不再回去,要往别处安身。”
原婉然如同头顶响起焦雷,忙问道:“这是为何?你要去哪儿?”
赵玦听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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