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寻思拿木拉代替,陪伴原婉然解闷,原婉然却以为他居心险恶。
次间外头,兽医道:“小人先为嗷呜针炙,再开药煎制让它服用。”
赵玦看向原婉然,原婉然晓得这是由她全权定夺医治方子,便道:“劳烦先生。”又问道:“请教先生,嗷呜它这病……有几分可治?”
“小人愚见,还有叁分治得。”
才叁分……原婉然眼眶发红,随即定定神,道:“请先生放手施为。”
兀金陪同那兽医前来,意欲让木拉观摩前辈针炙手法,将她唤去。
赵玦巴不得木拉走人——最好一路走到爪哇国,他一等她下炕便起身走近原婉然。
他向原婉然轻声道:“你别怕,不论嗷呜有几分生机,我们全力救治。先前大夫已经答应留在别业,随时听侯召唤,直至嗷呜痊愈。”
他又道:“方才听说你在屋外等人,别再如此。嗷呜正需要你,你病了,谁及得上你对它这般无微不至?”
赵玦说话时候,木拉堪堪走到隔扇门口,听到身后话声晓得是他说话,腔调一如素日斯文柔和,然而声音底下依稀有什么东西不大一般。
她好奇回头瞥去,正见赵玦立在原婉然跟前。
赵玦身量高,原婉然又坐在炕上,更加矮他一大截,因此他和她说话,微微低头俯身。
木拉忖道,赵玦待原娘子,好像师兄待我。
她的师兄兀金身高异于常人,从小与她说话怕她隔得远听不清楚,向例特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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