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身。
那边厢,原婉然受得赵玦安慰劝说,感觉此刻他委实一番好意,遂也暂时放下新仇旧恨,由衷道谢。
她神情好似回到西山那时,乌眸柔顺,毫无嫌猜。
赵玦原本手垂身侧,见状不觉单手朝前微动,意欲探出。眨眼他警醒,火速收手,在衣袖遮掩下攥成拳头。
木拉未曾察觉赵玦这等细微动作,但心中一种古怪感觉益发强烈,但兀金再度唤她,她便先进厅内。
兽医替嗷呜针炙开药方,便由下人领去客房休息。
兀金带木拉回兽苑煎药,两人走出流霞榭一程,忽然教赵忠叫住。
赵忠朝路上后方打手势,赵玦就立在那儿。
赵忠道:“兀金管事,主子还有事吩咐。”
兀金连忙过去听令,赵玦道:“你让木拉姑娘打听原娘子喜欢哪些禽鸟野兽,每种都买几对送去流霞榭。——别泄漏是我的主意。”
原婉然单养一只嗷呜,心全扑在它身上,它要有个叁长两短,她自然十足十伤心,必须另找些玩物分宠。
赵玦又道:“乖乖和嗷呜用的药材不从兽苑库房拿,由公库拨出,一会儿我就打发人送去。嗷呜的药让木拉姑娘送去流霞榭,顺便暂时住下。多个内行人看护嗷呜,原娘子安心些。再说木拉姑娘懂医理,也清楚嗷呜病况,你和大夫不便到原娘子跟前回话,正好由她传递消息,也不至于传错话,耽搁病情。”
木拉留在原地不曾跟去,眼见赵玦身姿笔挺,不期然忆起他面对原婉然低头俯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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