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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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他愿不愿意，精神识海始终紧闭。截至目前，能刺破他的精神防线触碰到他兽魂的，只有叶颂桦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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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接受向导梳理的哨兵迟早会崩溃，他也不过仗着自己s级的身份，才强撑过了这许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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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这一通折腾已耗去他太多精力，他本该休息一天在床静卧，最好再叫叶颂桦来为他疏导体内暴动的能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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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想休息，也不敢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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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一有空，他就忍不住去想墓园的事，甚至想给裴野鹤拨去电话，问他有没有查出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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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湛空撑住盥洗池的台面，发狠一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反复几次深呼吸后，终于勉强定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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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一次将关于宋磬声的念头成功压制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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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清楚自己的痛苦是意志和身体相违背的后果。可他更明白，短暂释放情绪后，他迎来的将会是更深层的空虚和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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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将一只老鼠放入甬道，通道内布满荆棘，尽头是一块鲜美的奶酪，为了那块奶酪，老鼠遍体鳞伤也会往前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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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所在的甬道，只是一堵挂着“宋磬声”照片的悬崖罢了，爬得越快，死得越早，一步跌空便是悬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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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换了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，再出现在姚氏大厦时，又成了谁也看不透的“诡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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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早已坐在了办公位上，见了姚湛空便出声问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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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湛空点头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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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正要坐下，又听姚湛空道：“将叶先生叫到二十八层的休息室，我一小时内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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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先生，除了叶颂桦还有哪个叶先生能来二十八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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