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指尖发颤着接过,糖霜簌簌落进甲缝。
咬下第一口时,脆壳在齿间碎裂,甜津津的糖浆漫过舌尖——是加了蜜枣的,和幽州城老伙夫的手艺一个味儿。
"统帅......"他声音发哑。
"去看看你的兵。"林风将兵符收进案头木匣,"他们今早把马料多添了两成,说要养足力气跟你守北境。"
帐外突然传来细碎的私语。
赵崇山转身,见巡营的亲卫们正扒着辕门探头,见他望过来,立刻挺直腰杆,却有个小旗牌红着脸喊:"赵将军,统帅连咱爱吃糖霜饼都记着!"
晨雾里此起彼伏的应和声中,赵崇山摸了摸脸上的湿痕。
他突然明白,为什么三日前万军见了林风会自发退开两丈——不是因为天鉴之威,是因为这个人,连火头军偷糖渣的小事都记得。
日头爬过中军帐时,苏婉儿掀帘而入。
她卸了锁子甲,只穿月白劲装,发梢还滴着训练后的汗珠。
案前烛火被风带得晃了晃,映出林风垂在身侧的右臂——空袖在微微震颤,像有活物在袖中翻涌。
"假死经络又在震了。"她伸手按住那截空袖,掌心能触到布料下若有若无的灼烫,"你把《乾坤诀》的力量封进军规、天鉴,拿规则当刀使......可规则是死的,它不会管挥刀的人会不会被割伤。"
林风抬头笑,眼尾细纹里还沾着晨雾的湿意:"昨日赵将军递兵符时,手稳得像块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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