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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过太多战士引火,都是靠她敲鼓、靠林风留的残意牵引,可这小伍的脉里,那热流竟自己转着"改良心火律"的路子——就像有人往井里投了颗糖,甜水自己漫开了。
"不是我们在用火..."她轻声说,目光扫过小伍手背的焦痕,"是火,挑中了人。"
话音未落,东南方传来星盘转动的脆响。
柳如烟踩着木梯登上望星台,发间银簪碰得星盘叮当响。
她昨夜就觉着不对,北斗第七星的轨迹总在晃,此刻凑近一瞧,那星芒竟"噼啪"裂成七道细芒,像根被掰断的金簪,每道都指着不同方向:东营演武场、北营马厩、西营伙房...连最北边那个哑巴传令兵的帐篷顶,都有道细芒垂着。
"地脉图!"她冲台下喊,书童抱着卷了半宿的地脉图跑上来。
展开一对比,柳如烟倒抽口凉气——前日心火还顺着"焦糖阵"的线路走,像根被绳子牵着的蛇;此刻却分出无数细须,往战士们的灶房、兵器架、甚至马槽底下钻,活像要自己扎根。
她提笔在羊皮纸上疾书:"传承在选人,而非等人。"笔锋一顿,又添了句:"敌国方向有七处黑气上冲,似布'寂律棺'阵。"星盘突然"嗡"地震了下,她抬头,见那七道细芒的末端,正隐隐泛着墨色。
与此同时,千里外的乾元宫寝殿里,楚瑶正跪在蒲团上。
她掌心的焦痕从昨日起就发烫,此刻竟像被烙铁烙着,疼得她攥紧了香灰。"啪"地一声,焦痕里浮出串符文,歪歪扭扭的,像用刀刻在树皮上的字——不是《守衡谣》的曲谱,倒像...倒像她小时候见过的,老兵们在箭杆上刻的誓约。
她咬着唇咬破了指尖,血珠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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