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镜上。
镜面腾起白雾,竟映出林风的影子。
他还是那身青衫,眉眼却淡得像要化在雾里:"当火不再需要火把,执衡者,就该熄了。"
楚瑶的眼泪砸在铜镜上,溅开细小的血花。
她扯下腰间的丝帕,蘸着血把符文拓下来,边拓边抽噎:"不是谁都能烧...但烧的人,得自己点火。"天刚擦亮,十二匹快马就冲出了宫门,每匹马上都揣着新制的"愿燃令"。
东营的乱草窠里,敌国死士的刀尖正抵着新兵阿福的后颈。
他们扛着黑沉沉的"寂律棺",本想等火种附体时封进去,可阿福的胸口刚泛起光,棺盖刚掀开条缝——
"嗤"地一声,棺里的寒气倒灌出来。
阿福疼得蜷成虾米,可那股寒意在他心口转了两圈,竟"轰"地烧起来。
死士们慌了神,正要撤,不远处传来清越的刀鞘叩地声。
联盟武痴盘着腿坐在土坡上,刀鞘一下下敲着地面,节奏像春雨打在青石板:"咚、咚、咚——"
阿福身上的光突然暴涨。
方圆十丈内,刀枪剑戟全震得嗡嗡响,连死士们腰间的短刀都挣脱刀鞘,悬在半空发颤。
金红火星像蜂群般涌来,"唰"地钻进武痴的眉心。
他仰头大笑,震得乱草簌簌往下落:"原来不是我们追火,是火在找同类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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