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法偏激,是他从前总想着留三分力、存三分智,连学武都在算"值不值得"。
巨兽的前爪已经压到头顶,带起的气浪掀得他额发狂舞。
林风忽然笑了,笑声里混着血沫:"原来要烧的是这个我啊。"他咬碎舌尖,腥甜的血顺着下巴滴在胸口,右手颤抖着画出一道符——那是三年前在边陲小镇,为救被恶霸围堵的老秀才,他用血在门板上画的求救符;是去年冬夜,为引开刺客,在雪地里画的误导符;是刚才,被兽爪掀翻时,刻在石阶上的困兽符。
血符刚成,体内突然窜起灼痛。
蜜灯的残焰顺着血脉疯涨,将左臂的熔岩灼痛、胸口的爪击淤伤、后背的锁链烙痕,全烧成了滚烫的热流。
林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崩裂——不是肌肉,不是骨骼,是那个总在权衡"这样做划算吗"的自己。
他望着巨兽眼中的熔岩,第一次没去想"怎么躲",而是想"怎么让这一枪扎得更深"。
"喝!"
他吼得破了音,七窍同时渗出血珠,血雾里竟凝出一杆半透明的长枪。
虚影枪尖掠过空气时,发出金铁交鸣的清响——那是他初入官场时,在公堂上拍案而起的声响;是他率边军夜袭敌营时,战刀劈开水寨栅栏的声响;是他在御书房与皇帝对弈时,棋子拍在棋盘上的声响。
巨兽的瞳孔第一次出现慌乱。
它想退,可血火长枪已经穿透它的双瞳之间。
林风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枪杆涌进身体——不是内力,是无数道记忆:有少年在破庙抄书冻得发抖却不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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