皴成一团了。
袁泰要是只在这里骂他一句,他都无所谓了。
关键袁泰这货,向来无畏无惧,说话也是口无遮拦地,回头出了他这个傅府,说不准逢人都都要吐槽几句,如此下去,他傅友文这名声……可算是完犊子了。
看到一旁默默喝茶看戏的詹徽,傅友文心里快把詹徽的祖宗十八辈儿从头到尾骂了个遍。
而感受到傅友文刀子一般的眼神,詹徽更是理都不理,垂下眸子只作一副专心喝茶的样子,顺带观赏观赏傅友文这糟老头子抓耳挠腮,全身有蚂蚁在爬的样子。
当袁泰一只脚跨出此间门槛的时候。
傅友文终究顶不住心理压力,还是对着袁泰开口道:“袁大人且慢!不若你我三人一起出去走走?”
袁泰顿住脚步。
转头看向傅友文道:“傅大人想告诉下官点什么?”
他虽然性子直,却不笨,知道傅友文这么叫住他,要和他出去走走,必然不可能是单纯地「走一走」。
至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就猜不到了。
反正装病的事情也被拆穿了,傅友文也没什么好装的了,干脆现在身上的被子,直接下床穿鞋,道:“猴急什么?本官在家也憋了这么许久了,是该出门见见人气不是?老刘!立刻去备一辆马车去!”
“是,老爷。”门外候命的仆从立刻应声,随后踏着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匆匆而去。
看着傅友文一副卖关子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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