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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泰心中狐疑:「这奸猾的老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!?至少……装病是千真万确的,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长跪死谏的一开始,就直接脑袋一缩,跑路走的。」
这时候,詹徽却站起身来,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附和着道:“走走,是该走走去,本官也在家休养了三两日了,本想来找傅大人论论招儿,客随主便,傅大人都这么说了,那咱们就一起走走去。”
詹徽当然有耐心。
他知道傅友文多少还是在意自己名声的,更知道,傅友文不想让袁泰出去到处嚷嚷他和淮西勋贵是一丘之貉,就得拿出个什么像样的说法来。
见詹徽都这样了。
袁泰心里虽然狐疑,却也沉默着点了点头,认同了此事,只不过看傅友文的眼神之中,多少还是带着些看不上的鄙夷和不屑。
如此,一行三人先后上了傅友文府上准备好的马车。
马车从傅府的偏门缓缓出发。
几人一路无话。
不过马车里的沉寂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,耳边的声音除了马蹄声、车轮声之外,渐渐有热闹的人声融入其中,并且这熙熙攘攘的声音随着马车向前,越来越大。
袁泰和詹徽都不由微微蹙眉,脸上露出些许疑惑。
只听着声音,便知道外面是一处热闹的集市——脚步声、摊贩叫卖的声音、讨价还价、孩童嬉戏……鼻尖偶尔能触碰到各种各样不同的吃食香味。
傅友文把马车左右两边以及后面小窗的遮风帘掀开,同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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