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倌总是受伤,皮肤上遍布抓咬之痕、指痕、鞭痕,还有灼烧的痕迹。
“公子,你被惩罚了呀。”
唐玉笺终于知道石娘为什么屡次让她给兔倌送药。
公子眉眼含笑,看着她,烛火跳跃鼻梁上,“无妨,那位贵客嗜好打人。”
唐玉笺咂舌,“竟有这种凶恶的嗜好?”
“你还不懂。”公子柔声说道,语气也拿着长离那股似笑非笑的调子,当着她的面,指腹刮了药膏。
涂抹时微微蹙眉,咬着唇,眼睛看着唐玉笺。
她只能假装关切地问,“公子,您很疼吗?”
“是啊,小玉,后面我够不到,不知你能否帮帮我?”
听起来似是请求,唐玉笺洋装担心弄疼他,慌忙摇头。
“无妨,我会忍住。”公子语气温柔,一句话掐住了她的退路。
唐玉笺抹药膏在手指,在掌心化开,细致涂在兔倌身上。
兔倌是现在是南风楼的红牌,算是半个主子,琴艺好,相貌姣好,穿青衣挂耳铛,极受贵客宠爱。
像面廉价的镜子,照出来处处都是琴师的影子,喜爱他的客人多数都是吃不到高高在上的天上月,就来捞与他两分相似的水中泥。
唐玉笺到底跟长离关系好,最见不得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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