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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画舫乌烟瘴气,妖怪们少羞耻心,尤其是兔子成精,他叫声最大。
每次来送药,唐玉笺都被迫听春宫。
“疼。”手下不小心重了,公子皮肤泛红。
唐玉笺想到他被鞭打过,动作放轻。
公子又咬着牙发出含糊的声音,表情苦恼,“小玉还小,让你看到我这腌臢的模样,不太好。”
唐玉笺就当没听见,专心上药。
兔倌忽然又说,“我是七年前上的画舫,有人将我从白氏国带上来的……差一点,我就被剥皮吃了。”
“可是啊,偏偏有人在前一夜喂了我神血……”
原本就松垮的衣衫滑到腰后,兔子的臀线挺翘,腰又细,偏偏说话时爱乱动,一双微红的眼睛从发丝间看过来,凝在唐玉笺脸上。
“我平白多了近千年的道行,成了精,总想着报答恩公……”
“原本有些怨恨害我差点被生吞活剥的那人,可现在也变成了感谢她。”
“没有她,哪来的我修得人形,小玉说是不是?”
说什么呢。
奇奇怪怪的。
唐玉笺不理会头顶阴森森的视线,拧上瓶塞子,随手将兔倌松松垮垮的衣服系了个死结。
“公子,药涂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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