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病未愈,又在这冰天雪地中劳作。
他放下斧头时,忍不住咳了两声,瘦弱的身躯随着咳嗽剧烈颤抖。
袖口不经意蹭过嘴角,留下极淡的血痕,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刺目。
“您又没喝药!”许怀夕攥着锅铲,心急如焚地冲出来。
可刚到门槛处,她猛地刹住了脚步。
只见沈父正蹲在屋檐下修锄头,听到声响,缓缓抬头,苦中作乐似地看了她一眼。
沈挽恙察觉到许怀夕的异样,不动声色地侧身,试图挡住她的视线,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虚弱。
他轻声道:“柴够烧三日。”
声音沙哑,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。
许怀夕的视线紧紧盯着他袖口的血渍,心猛地揪紧,眼眶也微微泛红。
病人也该适当劳作,毕竟要锻炼身体。
但沈挽恙真干活,她又有些舍不得。
许怀夕突然把米糕塞进他怀里,动作带着几分嗔怪,又满是心疼。
“趁热吃,我去翻医书。”
她的手碰到他的手,冰凉刺骨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也让她心中的担忧更甚。
沈挽恙接过米糕,指尖触碰到她的手,那一瞬间的温暖,竟然让他有些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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