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声音发抖,“你能不能有一次,就一次,把自己放在第一位?”
许怀夕的质问在山谷间回荡,沈云岫的瞳孔微微收缩,似乎被这句话刺中了某处柔软。
他肩头的伤口还在渗血,将青色外袍染成深紫。
“我...”沈云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低得几乎被风沙淹没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...”
“坐下。”许怀夕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,动作强硬却小心避开了伤处。
她从腰间皮囊取出药粉,咬开瓶塞。
药粉洒在伤口上发出轻微的“嗤嗤”声,沈云岫肌肉紧绷却一声不吭。
许怀夕瞥见他额角渗出的冷汗,手上动作不自觉地放柔。
沈云岫静静看着她娴熟地包扎伤口,心中有些火热。
“好了,你要随时注意尽量不要动用伤口这边的手臂。”
“太危险了!”利爪打了水过来,他抹了把额角的汗,甲胄下的中衣已被汗水浸透。
“这戈壁滩日头能把人烤成肉干,万一迷了路……”
“正因如此,追兵才会觉得咱们疯了。”
沈云岫翻身上马,大漠风卷着黄沙掠过他下颌的血痂。
他把水囊抛给夜影:“你带三骑往东南放骆驼刺,踩出五人以上的蹄印。”
许怀夕握紧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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