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跟上,马蹄扬起的沙尘混着汗味呛得人发晕。
她盯着沈云岫后背浸透的血迹,那抹暗红在土白色的外袍上格外刺目。
“停下!”许怀夕拽住他坐骑笼头,黑马人立而起,蹄子踢起滚烫的沙砾。
“怀夕?”沈云岫声音沙哑,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。
许怀夕跳下马,从皮囊里掏出羊皮水袋:“先喝半袋,伤口要消炎。”
沈云岫挑眉:“只剩三袋水了。”
“少废话!”许怀夕扯开他衣领,腐肉混着汗臭扑面而来——伤口周遭已泛起脓点,边缘皮肤肿得发亮。
“该死……”她指尖发抖,从荷包里抠出最后一点金疮药,“是不是中了西域的蛇毒?”
沈云岫任她敷药,忽然按住她手腕:“省着点,过了黑风峡更需要。”
许怀夕猛地抬头,撞上他微眯的凤眼。
那双总是含着冰的眼睛,此刻竟染着反常的潮热。
“沈云岫!”她甩开他的手,金疮药洒了半掌,“你敢死在这戈壁滩,我就把你晾在胡杨树上喂秃鹫!”
风卷着细沙掠过沙丘,远处忽然传来夜枭的怪叫。
沈云岫忽然低笑,指尖蹭去她鼻尖的沙粒:“怀夕,我不会死的,我向你保证。”
申时三刻,热浪几乎要将人蒸干时,侦查小队忽然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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