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所言的症结是什么?又如何消除?”素心大声问。
“一时的症结,就是十三姓与奴隶之别。”甘无霖回道。
“阁下的方子是什么?”独孤亢好奇问。
“在下不明医理,医术浅薄,治病救人尚且不敢言必成,治这种一国之症,那也是差的很,只能寻些简单的法门。”
甘无霖面上有了郑重,左手拿短尺轻拍右手,道:“香积之国十三姓无道,下面的奴隶又愚昧无知。其实不论是十三姓还是奴隶,他们早就被香积之国多年的规矩驯化了。”
“这些人都听话的很。”大祭司水向生插口道。
“正是。”甘无霖顺着他师兄的话,又道:“正因如此,若是有一人能站出来,以强硬手段,用鞭子抽,用刀剑砍,强行改变香积之国的现状,那短则三五年,长则一代人,必然能让香积之国焕然一新。”
“即便不能焕然一新,至少也埋下了改变的种子。”大祭司水向生这会儿竟然帮着甘无霖说话。
“师兄懂我。”甘无霖俯身,隔着幽幽深潭行礼。
大祭司水向生手拄着龙头拐,低头回礼。
孟渊等人眼见这对师兄弟玩起了兄友弟恭,竟一时间觉得十分离谱。
不过诸人对于甘无霖的话倒是觉得有道理,这法子乃是引来外力,强行改变香积之国,创建新的秩序。
这药方算是虎狼之药,反正就是干,不管死多少人,就是要干!
一时间,诸人对大祭司水向生的药方也更有兴趣了。
“大祭司,你如何下药?”素心满怀期待。
大祭司水向生身后的两个徒弟也很好奇,显然也想知道自家师父到底想要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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