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越阳总算有点明白了,是在端某种架子。
今晚的老太太对亓越阳大加称赞,说他做的那道茄子,很有当年,她家中厨子的几分影子。
老太太说话时很注意腔调与姿态,说亓越阳像自家厨子,已是给他莫大的尊荣。
“你该学点。”
她对儿媳说:“若是早几年,你也是我们家的大少奶奶,我断不会让你吃这些苦头。”
声音中颇有些世事变迁的沧桑与无奈。
“但为人家妇,就是这样的。”
老太太用茶漱口,又说:“世事难料,各人有各人的命。能享得起安逸,也要能忍得住苦楚。”
大儿媳说:“妈,不苦的。”
老太太难得对她赞美:“我当初就是看中你这点,不骄不躁,才让阿临娶你来的。我记得当年送你五对金镯子,别人家的新妇都会忍不住炫耀的,你却拿捏得住分寸。”
大儿媳一愣:“镯子是妈送的?”
她转头,看向陶临。
陶临想了想,说:“镯子是我妈自己给你的礼物,不算在聘礼里头的。”
“聘礼倒是我挑的,”陶临说,“当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,首饰就每样都挑了点。后来妈才说你就喜欢镯子的。”
她笑了,“也不是,耳环也很漂亮。”
亓越阳不动声色地看过去。
她的头发被包在头巾里,有点散了,泄露出的一缕遮住一边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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