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的特别,乍一看,就是一坨红白相间、有肥有瘦的五花肉。
“哪来的?”
老疯子随手一指:“捡来的。”
“山上到处都是。”
“还有很多小动物。”
他扳着手指头数:“小牛,小猪,小羊,小脑斧。”
亓越阳嘴角抽搐:“啥?”
老疯子很认真地说:“小脑斧。”
他转向亓越阳,亓越阳这时才看到他的嘴巴很特殊。
舌头好像缺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又莫名的肥大,很容易就说话不清。
亓越阳揉揉太阳穴:“谢谢你。”
老疯子呵呵:“你屁话真多。”
亓越阳:“……行。”
陶富从屋里探出头:“哥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阿深,你别吓唬我哥。”
他叫的亲亲热热的,拉着亓越阳坐在青年堆里,“哥啊,你别理他。他是我们村里特有名的老疯子,啥都吃,脏得很。”
亓越阳闻到烟味、酒味,混杂着年轻人们的汗臭,忍耐着。
“他没有家人吗?”
“没,他不是我们村的,”陶富说,“但也住了好几年了。村长心善,说到底是一条人命,大家一人喂他两口也得。”
他们打牌,赌得不大不小,气氛很热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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