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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富一摸到牌,人就开始陷入一种魔怔的状态,非常激动,也非常暴躁、冲动。
他输的很快,骂骂咧咧的,甚至把酒杯砸到了对面人脸上。
那人跟他吵起来,两个年轻人推搡着,就在屋门口打了起来。
亓越阳瞥了眼,“怎么没人拦一下。”
旁边人说:“陶富那个臭脾气,拦不住啊。”
亓越阳看他话里有话,给他递了两根烟:“怎么说?”
那个人哼了一口气:“陶富就是个没品的赌狗!”
“去年,他跟人赌钱,也是输了。”
“那个人笑了他两句,他喝了几口闷酒。两人就打起来了。”那人压低声音,“然后那人埋伏在陶富回家路上,用石头砸他。”
他在脑门比划:“陶富脑袋上就多了那么长一道疤,差点被砸死!”
亓越阳问:“后来呢?”
后来?
酒气上了脸的男人也瑟缩了一下。
后来陶富他妈李云,摇来了几个人,趁那家子人不在,把打陶富的青年绑走了。
隆冬,大雪纷飞。
湖水结了冰,厚厚的一层。
李云让陶富他爸,陶志,在冰上盖了个小土房。
小土房里砸了个洞。
青年被绑着,丢到那个洞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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