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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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不回答，默默抬起双眼，盯着白霜行三人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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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张清秀的脸，圆眼睛，白皮肤，尚未褪去孩童的稚气，并不让人觉得讨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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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想想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东西，难免叫人头皮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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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露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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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行说：“现在，奶奶也在这间屋子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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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神色乖巧，带着点儿见到陌生人的胆怯，闻言抿了抿唇，轻轻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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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问，”沉默片刻，宋晨露突然说，“你们是百里的弟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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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川正要回应，却听白霜行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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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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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奶奶”态度不明的当下，这是最佳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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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晨露又将他们端详一遍：“奶奶说，你们住在444号，今天又来解决她的事情，只可能是百里的弟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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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行有些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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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第一次见面，“奶奶”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住址？鬼魂没这么神通广大吧？他们之前……没遇见过老人的魂魄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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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一个念头掠过心口，她蓦地屏住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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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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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行看向身后的夫妻两人：“请问有奶奶生前的照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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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佳点头，打开手机里的一张全家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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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楚楚和徐清川不明所以，凑上前低头一看，同时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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