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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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上的老太太慈眉善目，看长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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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和今早声称“百里大师修炼邪术”的老人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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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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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行脸色渐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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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，他们曾问过那老太太两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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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每一次，都被居委会阿姨抢先回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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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她就觉得奇怪，阿姨心肠不错，不像是会粗鲁打断老人讲话的性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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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不给老太太说话的机会，或许是因为，她自始至终，都没有看见那位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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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下寂静，挂在床边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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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看见奶奶，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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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川放柔声调：“能不能告诉我们，奶奶现在在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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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晨露直直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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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眨眼，答非所问：“奶奶说，百里是坏人，会害了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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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糟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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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行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：“老太太觉得百里修炼邪术，对她深恶痛绝。现在知道我们是她的弟子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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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师学习邪术的人，又会是什么好东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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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丘之貉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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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铃继续响，声音清脆而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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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身后渐渐腾起的冷意里，白霜行看见女孩抬起右手，伸出食指，直指她背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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