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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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秦颂低着头，粉色的长发压在手臂下，曲折从纹身缝隙中漏出：“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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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让黎初捉摸不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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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灯再度熄灭，秦颂想下楼抽烟，身体从冰凉的墙上离开时，黎初在旁边轻飘飘唤了声：“秦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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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看不见对方，看不见秦颂冰冷无情的眼神，黎初说话便肆无忌惮起来：“你觉得现在，我们两人的痛苦对等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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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颂的手被烟盒刺了一下，意外的有些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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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你的快乐是什么，可现在我认为我们的痛苦对等了，至少此时此刻我能理解你，你也……”黎初苦涩地扯唇：“应该能理解我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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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颂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开了，黎初也将要面对这种情况，所以她们无形中拉成了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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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心口太疼了，疼痛让我清醒了很多，所以，真对不起，从前因为好奇心去探索你的过往，还以为你是真正意义上贪恋它，其实……原来痛苦这么折磨人，简直让人窒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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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折磨人便越想逃离，秦颂没有办法躲开郑乘风圈下的牢笼，为了求生，她只能强迫自己依赖喜欢这种苦难，所以变得不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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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正常之前，她所承受风暴和肆虐根本无法想象，黎初捂着胸口蹲下，另一只手无力地拍了拍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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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被敲亮了，秦颂捏着口袋里的卷烟，不知不觉将烟草洒了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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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觉得黎初天真，甚至有点不谙世事，所以认为她不懂世界的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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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初的成长有胡院长温柔陪伴，秦颂自认为自己比她痛苦多了，可现在一看，好像大同小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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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两个寂寞的影子在墙上交错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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