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

常饭，知冷知热结发妻，高人一等想来莫过乎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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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可惜，她与水图南做不成“夫妻”，只能做仇敌。想到这里，不由摇头，脖子上狗链般的枷锁哗啦啦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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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霁尘的话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，走道对面的瓷行卫老爷抱着被扭伤的胳膊，沦落到这一步，说话便也不用顾着面子：“于老板莫非觉得自己娶了位良妻？实话告诉你，水家那大丫头，打她小时候我就看出来，她不是个省油的灯，不是个会踏实和人过日子的，你呐，小于，你被水德音那个老王八蛋骗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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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霁尘盘起腿，脚腕上的铁环磨破肌肤，在裤脚上洇出血水，揶揄道：“啥叫会过日子，能做饭能洗衣，秋收还能把地犁。能喂鸡能喂猪，受了委屈不能哭？难道这才叫会过日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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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几人哄然大笑，试图转移对审判和刑罚加身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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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老爷笑声更大：“你还不晓得吧，你的罪名之所以是我们之中第一个坐实的，正是因为水图南在外面，主动向官府告发你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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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霁尘没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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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年轻人吃瘪，卫老爷更加得意，仿佛看别人的热闹是他此生最大的兴趣：“我白日去过堂时，听总督衙门的人说了，水图南检举有功，已经成大通新东家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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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议论纷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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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真的假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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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说于老板怎么半板子没挨，原来是有人在外面‘打点’了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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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妻本是同林鸟，大难临头各自飞。也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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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嘁，水德音就是那极会落井下石，踩着别人肩膀往上爬的，他的女儿能好到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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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一个女人，即便告发丈夫有功，官府会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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