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前世今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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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垂头，呵呵的笑了起来，笑声在这安静的卧房之内听来格外叫人觉得凄凉，“我是谁？如今，你还问我我是谁？我们多年同床共枕，都是假的么？你问我，我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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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锦儿……”赵元甄嘴唇微动，声音小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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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不用验证真假么？”柴素锦开始将衣服整理，欲要穿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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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目光僵直直愣的看着她，“你是……锦儿？你……回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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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低着头，看着自己手中的衣带，沉声说道：“是啊，甄哥，我死了，死的莫名，却又睁开眼睛来。睁眼的时候，我以为在我身边守着的人，一定是你，只要看到你，我就会觉得心安。可是在睁开眼来，却哪里都瞧不见你……我很害怕，你知道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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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僵硬的迈步，一步一步靠近她，“锦儿，锦儿……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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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摇头叹息，“对不起什么？对不起背叛了我？对不起我对你的信任？对不起如此算计我的父皇弟弟？对不起……唔，你对不起我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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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锦儿，我对不起你的事情太多了！”赵元甄终于行至她的面前，伸手将她揽入怀中，紧紧的抱着她，抬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发，她的肩，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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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克制着自己，甚至故意去排斥的气息，却是这么的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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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头看着她的脸，看着她陌生的面孔，“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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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愿相信？还是不敢承认？”柴素锦哼笑一声，“你竟认不出我来，一定要看到了外在实实在在的证据，才能将我认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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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摇头，眼睛血红，嗓子却干哑无声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他在心头一遍一遍的说着，可这话此时说出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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