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前世今生

却只能显得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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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举目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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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泪流满面，却面无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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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泪顺着脸颊，落入她的衣领，滴落在她的脖颈上，可他脸上却依旧是平平淡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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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哭了，可为什么脸上一点欢欣或是懊悔的表情都没有呢？”柴素锦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，喃喃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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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忽而伸手捉住她的手，按在他的心口上，“我的愧疚都在心里，不在脸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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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紧紧盯着他的眼睛，深深的像是从眼目一直望进了他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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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点了点头，“我看到了，看到你眼睛里的挣扎，看到你眼睛里的高兴和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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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扯了扯嘴角，却依旧没有做出什么表情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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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永远永远脸上都是淡然的，不论何时何事，都不能让他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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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轻叹了一声，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，“如今你可以信我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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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我，锦儿，你都经历了什么？这么多日子，你是……如何走过来的？为什么刚到京城的时候不能和我相认，一直……一直要等到现在？”赵元甄拉着她倚靠着床榻，在地毯之上坐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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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能说啊，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，我不想再死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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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愕然看她，怔怔说不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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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素锦苍白的笑了笑，“是，我活过来以后想了很多，也怀疑了很多。甚至怀疑你，怀疑是你谋取了我的姓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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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甄连连摇头，无声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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