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yeah.”
“所以,祖籍长沙,还是生于长沙?”
“生于长沙。”女孩诧异道:“你怎么猜到?”
“我曾经在联防队工作,偶尔也会做点正经事,比如配合卫生署搞防疫宣传,一共三次,却有两次是肝吸虫病宣传,说的都是你们长沙的事。”
女孩恍然大悟,“长沙的鱼生的确很有名。”
“以后可能吃不到了,我在内地的报纸上看到鱼生被列入封建陋习,一律取缔。”
“美国可以买到大陆报纸?”
“我在香港生活,来纽约出差。”
“李又文。”
“真巧,冼耀文。你今天的脾气很臭,是哪个倒楣蛋惹到你了?”
“你愿意听我倾诉?”
“你可以把我当成垃圾桶,一切不愉快都可以扔给我。”
李又文沉默了一会,“你有烟吗?玛丽·简也可以。”
冼耀文抬手呼唤侍应生,“大麻就是大麻,不是起一个文雅的名字就能改变它被法律禁止的事实,为了酷触犯法律是非常幼稚的行为。”
李又文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在对我说教?”
“不,我只是不想卷入麻烦。”冼耀文对走过来的侍应生说道:“一包幸福时光,拿一盒火柴。”
“万宝路,谢谢。”
烟送到后,李又文点燃一支,吸了一口,咳嗽了几声,待气顺过来,她又吸了一口,缓缓说道:“你知道礼教会吃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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