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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礼教不吃人,吃人的是讲礼教的人。”
“有了礼教才有人讲礼教。”
“这么说也不算错,你继续倒垃圾。”
李又文微微一笑,“几年前我拒绝背诵《论语》,被我爸爸禁食三日,今天前我把校训刻在肥皂上任其熔化,被学校记了大过,我爸爸冻结了我的信托基金,不给我生活费,我去医院卖血筹集资金准备创作一个新作品。”
“卖了几次?”
“两次。”
“一周内?”
“隔一天。”
冼耀文蹙眉道:“多少钱一品脱?”
“第一次15美元,第二次10美元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酷?”
“起码这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不说中文就是为了对抗你爸爸讲礼教吃你?”
“不,为了自由。”
“哦,你妈妈也讲礼教。”
李又文不可思议道:“你的思维真敏捷。”
“不是我的思维敏捷,是我的阅历丰富,啊,泡妞的阅历。”
“哦。”李又文拖着长音,“提前说明自己是个坏男人,为了后面的不负责做铺垫?”
“礼教、吃人、自由,然后你说负责,所以,你是有选择的自由,礼教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并不摒弃?”
“这是人的本性不是吗?”李又文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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