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内力,当中秘术自是向国师求来。沐蝶飞看出两者的关系,知晓恒阳教处在下风,不能让国师知道他们生了叛心,原打算把赵清絃寻来,与恒阳教换回沐殖庭,如今有幸遇见,又知他对沐攸宁暂算得上言听计从,是以孤注一掷。
几人相遇这事说巧不巧,或许是个陷阱,也或许赵清絃根本没她所想的深情,可她更怕的是失了良机,再无比之更妥善的解决方法,这才在未尽信他的当下通通交代。
赵清絃并未出声应下,或该说他根本无法回答——那偷欢的快意自身下漫开,酥麻沿脊骨节节掠过,直奔脑后,他顿觉眼前黑了一瞬,头皮发麻,干脆垂首闭眼享乐。
沐攸宁看他受用,更是放肆地搭上另一只脚,两脚并用地以前掌夹住,隔着裤面上下滑动,脸上仍是毫无异色,扭头问沐蝶飞:“和师兄一同被囚的是什么人?该不会都是我们宫人吧?可恒阳教不是要利用沐瑶宫吗?”
沐蝶飞知道沐殖庭于她师哥而言有多重要,为此不惜利用沐攸宁的关系敲打赵清絃,她想不出更好的方法,又怕把人逼得太过,只好继续坦白:“是些不愿听从恒阳教命令的宫人,这才被丢在该处受苦。”
“对于外门弟子,恒阳教那帮邪徒自是说会设法替他们提升修为,而像我们这种修为极高的,便是为教中位列较高的长老等人夺去我们功力,省下修练的时间。”
“某天晚上,牢门看守腹痛难耐,暂离囚室,我和庭儿商议一起逃出,却在林中遇到巡守,庭儿为了让我顺利逃去当了诱饵,又被捉回去了。”
她紧记沐殖庭的话,想方设法寻人救回那些宫人,可恒阳教不断派人追杀,随着五感渐弱,愈发无力,想起看守曾说知州想得到素心秘谱,把心一横与知州做个交易,先在牢里避风头了。
恒阳教虽不忌襌官府,可为表诚意,也未曾安排人手在官场,便是有,把埋了多年的棋子暴露出来取她性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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