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值得,故而她在牢里也算安全。
沐攸宁听得入神,赵清絃扣在她脚腕的手忽然使力,她吃痛地低哼一声,抬眸便见他垂着眼,咬住右手虎口的位置,整个人往后缩了缩。
赵清絃绷紧的身体陡然放松,喉结滚了滚,脸上红晕未散,很快就放开了沐攸宁的脚。
房内浓厚的草药味彷佛在为什么气味作遮掩,沐攸宁也有点不自在,觉得两人凭一时之兴在前辈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实在是不太礼貌,心中却无比庆幸沐蝶飞内力有损,这才能把事瞒过去。
思及沐蝶飞的内力,她瞬间又想起所谓的秘术,认真地问赵清絃:“小道长,师叔的内力是被夺走还是单纯被封住了?”
赵清絃慢悠悠地倒了杯水,气息未平,却已变回寻常那副从容自若,温和淡漠的样子。
只是不知是否烛光的缘故,沐攸宁觉得他透红的耳尖许是热烫的。
赵清絃向沐蝶飞伸出手,轻声唤道:“前辈。”
沐蝶飞收回视线,看他一副要把脉的样子,狐疑地把手递过去。
赵清絃的手极为冰凉,吓得她差点破口大骂。
“没有中蛊。”赵清絃倒是习惯旁人有如此反应,不疾不徐地收回手,道:“前辈被绑上替身咒。”
“替身咒?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这咒用途广泛,与蛊术也极为相似,若是中蛊,脉象当会有异。前辈脉象平和,便是被下咒了。”赵清絃颌首道:“替身咒先添于一人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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