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。
人心难测,世事多变,纵是至亲也会在绝境中选择抛弃,她知晓被叛的苦涩,不打算与任何人结为连理,哪怕对方是与她相知相惜的赵清絃,也难免生出怨怼。
沐攸宁说得模棱两可,听起来倒像在表明自己不会像师父一样付出真心,然沐殖庭又如何不了解她?对上她那乖顺无害的眼神,刚到嘴边的责骂又生生被憋回去,再是不愿,他也知晓话该止住了。
她弯唇笑笑,对半身探出门外的澄流招招手:“澄流,你要出去吗?我可以代你守着小道长。”
沐殖庭瞪了她一眼,用力反擒住她手腕把人扯到身后,惹得沐攸宁痛呼出声,眉头紧皱。
澄流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,觉得这对师兄妹的相处怪异,看似平静又藏暗涌,说有暗涌,却拍不出丁点浪花。
“不用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他诚实道。
沐殖庭听罢轻笑,故意对沐攸宁说:“师妹瞧瞧,他根本不需要你,还是省下力气,别做些无意义的事为好。”
赵清絃此行伤重,便是不为沐瑶宫的事杀进恒阳教,就结果而言他们亦是得益,沐殖庭这样不知恩地说赵清絃坏话实在叫她不满,大有把人随意利用后再不管生死的意思。
她愈想愈替赵清絃感到不值,嘴唇一抿,立刻抽回了手,赌气地道:“是师叔去求他救你的。”
“我未沦落至要个病秧子营救。”
沐攸宁定定地望着沐殖庭,心道他果真很介怀赵清絃插手恒阳教的事,言谈间无不贬低之意,心头发涩,问道:“那我呢?”
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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