殖庭怔了怔,略有犹豫,语气低落地道:“更不需要。”
沐攸宁一哂:“看来师兄一个人就很厉害,那么,自也不需要我相陪。”
“胡说。”沐殖庭回头看她,终是轻叹一声,似是妥协,拉着她的手抬步:“走了,今日早些回来让你陪他。”
澄流辨不清最终是谁作出退让,然亲眼见证两人相处的画面,似乎比他想的不太一样。
他目送二人下楼,思忖半晌,也选择出外一趟。
***
云河城内有东、西二市,东市酒肆骈阗,西市乃金银彩帛之铺席,以南为茶坊勾栏妓馆,北去皆民居药铺。
二人正朝北步去。
沐攸宁揉着手腕被掐红的地方,跟在沐殖庭身后一语不发。
相比把人留在客栈,沐殖庭宁愿她与自己生闷气,他脚下稍顿,回头问:“很痛?”
沐攸宁移开目光,不情不愿地应道:“还好。”
“去医馆。”沐殖庭大步向前:“买些外伤的膏药。”
沐攸宁愣了愣,不过是有点痛,称不上受伤,根本就没必要浪费钱,她急步追上:“小道长那处也有治外伤的……”
“宁儿。”沐殖庭再又捉住她的手,语气不善:“他归他,现在送你膏药的是我,可记清楚了?”
“不就是药吗?”沐攸宁眨了眨眼,不解问道:“为何要浪费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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