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,宛如住了一只蜘蛛。
那就是蛊虫吗?
思忖间,沐攸宁动了动肩膊,发现没有想象中的痛意传来,很快意识到是赵清絃用诀止的血,她猛地回头,却被赵清絃的眼神勾得失魂,那句半怒半怨的话就这样哽在喉头,再无法说出来。
她不由失笑,脱口问道:“就这么心痛?”
赵清絃未有接话,安静地抚上她的肩伤,隔着衣服落吻。
***
赵清絃瞧了地上的澄流一眼,下一刻却提议要先替沐攸宁处理伤口。
这话惹得她哭笑不得,现下天寒地冻,澄流又失去了意识,总不好把人丢在地上不管不顾。
眼看赵清絃有些赌气地抿了抿唇,沐攸宁心中好奇更甚,弯身边将澄流拖至矮榻边问:“小道长为何会放任澄流留下?”
其实她想问的是,赵清絃既是杀人不眨眼,理应也不会在意旁人目光,澄流即使与他有一同长大的情份,却也是个不定时的危害,不知在何时何地会被国师操控,轻易地取了赵清絃性命。
这情况颇像她和沐殖庭,想想就心累,便是不斩草除根,至少也会像她俩一样各走各道,哪还能像赵清絃一样待他好脾气。
赵清絃随她走进房内,在屏风后摸索一会儿,很快便拿着东西走至沐攸宁身侧,闻言怔了怔,仍如实相告:“国师身上的气息淡薄,法力极微,仅靠内力催动咒术,想要使出高等的术式,只能混以蛊术,运气好的,才能成功一二。”
他稍一停顿,极快地在澄流腕间划了刀,以手上的杯子抵在掌根,接出半杯血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