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解释:“每回他混在人群中都与常人无异,我几乎察觉不了他的存在,若他要操控澄流对我做出什么事,人定必就在一里之内。”
腥气霎时在房内蔓延。
这番话说得无情,就像在利用澄流一般,沐攸宁望着赵清絃咬牙掐诀的模样,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所藏之意:“澄流是你很重要的人吧?”
赵清絃握在杯身的手蓦地一紧,颌首道:“是。”
很重要,重要得他愿把人留在身边毫不防范,只那又与对待沐攸宁不太一样。
可以说是,世上仅有这两人,能轻易对他下杀手了。
赵清絃沉默不言,国师现身显然勾起他一些不太好的回忆,幸而双方皆意在试探,无论是澄流或沐攸宁都尚算安好,他没有再失去什么。
这般想着,积在心底的闷气亦似乎消散了些,赵清絃一连使了两个诀,当下有些脱力,他蹙着眉头,屏息饮下那杯血,径直走向屏风后的床休歇。
沐攸宁上前扶着赵清絃,看他一声不吭就喝掉半杯血,不禁觉得舌头发麻,在他稳稳坐下后忙跑到桌边连灌几杯茶漱口,余光瞥见赵清絃并未躺下,只眼也不眨地望着自己,她心念一动,存了些安抚之意,便提着茶壶上前问:“要喝吗?”
赵清絃自是点头,迎来的并非早已冷透的茶水,而是融进她体温,带着清甜的甘酿。
他闭目启唇,呼吸里尽是她渡来的气息。
那口茶不多,沐攸宁却足足喂了一刻之久,直至屏风后传来澄流难耐的闷哼才惊觉自己所做的事有多不正经,捧在赵清絃脸颊的双手滑落至他前襟,指尖在湿润的衣领上轻轻搓了搓,才分开的双唇倏地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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