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他从未有过答案。
澄流目光稍动,如雾涣散的记忆被逐渐聚拢,他摸了摸左后腰,在赵清絃身上,这里,该有道长长的鞭伤。
因为少时遇见的那只花猫。
因为那只他执意要养下的花猫,赵清絃受了鞭刑,当晚的房间里尽是刺鼻的药味,赵清絃正坐在床边擦药,而听了事情始末的他却是紧抱着团子一动未动。
俄顷,赵澄流把团子全身仔细摸了个遍,狐疑问:“可牠身上没伤啊?”
不过就是运真气推了牠一把,哪能真的伤了牠?赵清絃简直要被他气笑了,只能回答:“牠运气好。”
“我不想放牠走。”赵澄流把脸埋到团子身上,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:“我不要。”
赵清絃挖了一坨黑油油的膏药直接糊到后腰的鞭伤,拉开床边柜子取出白布撕成条,熟练地往身上缠:“下次没人能救牠了。”
半大的小孩想法总是如此直白,赵澄流倏地抬头,泪眼汪汪地问:“家主也不能救吗?”
赵清絃冷冷看了他一眼,认真问:“你想当家主?”
赵澄流怯怯颌首,小声地道:“若我当了家主定不强人所难,像赵洛衡不想习武,只想当御史,我能以家主的身份助他入朝。”
“澄流,现在当上也无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赵澄流的情绪更是低落:“我不想入朝,也背不好咒言,他们把咒禁师说得再好我也不想当。”
“哪轮得上你。”赵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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