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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便要夹一箸暗红透亮的腊肉,搁进吕尚碗中。
吕尚思量了一下,袖中指尖摩挲着玉瓶封口,鼻端清晰’看‘见吕永吉腕间青脉下那抹淡青浊气,这是肺气郁结的征兆。
他不动声色地倾身接过腊肉,却在递过茶盏时,掌心暗扣长春丸的丹屑,将一部分长春丹化入茶汤,道:“父亲昨夜入睡的太晚,这松针茶虽能提神,却性凉伤肺。”
茶盏边沿掠过吕永吉眼前时,赤光一闪而逝,混着松针清香融于琥珀色的茶汤里。
“咦?”
吕永吉不疑有他,接过茶盏轻啜一口,忽觉喉头一润,胸臆间沉积的滞涩,竟如薄冰遇暖般化开,惊觉茶汤中似有丝丝热流游走于肺腑,抬眼时却见吕尚正低着头舀食胡麻粥。
吕永吉压下心中的诧异,又轻抿几口茶汤,那股热流越发明显,缓缓淌过四肢百骸,周身暖洋洋的,连日来的疲惫与不适都减轻不少。
他放下茶盏,深深看了一眼吕尚,只觉得儿子晨起后愈发神采奕奕,气质也与往日大不相同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