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只等石破天惊之机。
殿内烛火摇曳,见吕尚神色有异,公子冲向前半步,沉声道:“君上可有退敌之策?”
“我许国甲士虽能一战,但四国十七旅兵锋,实在可畏,”
话未说完,已被百里明以目示意噤声。
满殿卿族皆望定吕尚,只见他眸中幽光如寒潭破冰,唇角却噙着笑意,显然是胸有成竹。
就在众卿族欲再度进言时,有宫人匆匆入殿,跪叩道:“君上,南燕、鄂国、杞、尹四国使者已至宫外,皆着丧服,车载‘讨不义’檄文。”
吕尚了然,道:“来得倒是很快,孤还道他们要等铁蹄踏到许都城下时才肯亮旗,现在就来了。”
“让他们进来吧,”
“诺,”宫人得令后,躬身退下。
过了一会儿,四国使者鱼贯而入时,吕尚打量着来人。
为首的南燕使者公子雎身披麻制丧衣,腰间悬着一柄未开刃的青铜剑,这是代君主问罪的仪制。
“哼,”
他踏入大殿之后,冷哼一声,将檄文竹简摔在吕尚脚边,竹简散开,“不义”二字朱砂淋漓。
“许伯尚,你可知罪?”
公子雎昂起头,先声夺人,指着吕尚怒道:“桐丘乃姞姓附庸,你擅灭其国,迁其民户,盗其经藏,此乃犯天下之大不韪。”
“我家君上令你即刻归还桐丘一千七百户国人,奉还国藏,并亲赴南燕宗庙请罪,否则,”
吕尚问道:“否则怎样?”
公子雎高声道:“否则,你就不要怪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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