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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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艺紧紧抓着录音机，江语乔问她：“刚刚老师问你的时候，你怎么不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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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艺咬着嘴唇，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：“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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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语乔皱着眉，尝试去理解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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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来说，和男生拉拉扯扯，闹到老师那里，无论谁对谁错，都是羞耻的事情。若她真的被拽进男厕所了，传出去免不得要被说闲话，若她没有被拽进男厕所，那男生就没有实质性的罪证，不过是被训斥两句，伤不到皮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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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头来，暴力和霸凌只会在调解中变成“闹着玩和开玩笑”，受害的一方照旧要担惊受怕，老师并不能随时吹着哨子出现，万一日后被报复，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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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性闭口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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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肖艺还是江晴，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，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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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语乔理解，但忍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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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拽你进男厕所，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，是他们下贱，他们丢人，他们不要脸，这和你选择走哪条路没有关系，没有躲开他们不是你被欺负的理由，你是受害者，不用反思，也不用在自己身上找错处，你没有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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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艺愣愣地看着她，江语乔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，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录音机，努力把脸上的烦躁压下去，送出一个柔和的表情：“去食堂吧，再不去该没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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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......”肖艺连忙问她，“你不去吃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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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语乔背对着她摆了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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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番折腾，等江语乔出现在小卖铺门外时，店里的人群已经散了大半，她刚要进门，忽然反应过来一件要紧的事，飞快摸了下校服口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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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套加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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