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时候,已经是感染比较严重了,而且到这个阶段,免疫系统还是不怎么起作用,绵延不绝。”
60年代中,免疫系统已经有了一定的研究,但是对于免疫系统的机理,却还比较粗疏,国内的同志在这方面就更是不太清楚。
“用药呢?”娄晓娥问道。
“很奇怪,这是由布鲁氏菌造成的,所以我们用青霉素去治疗,但是效果很差,复发率高达40%以上,牧区的同志们开玩笑说,还不如自己硬扛,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说起这个,归城来的同志很是惭愧,觉得自己的工作完全没做好。
医健委地方病组的同志道:“我们在考虑,是不是耐药性的问题,所以才来直接找你,你们现在正在做一个耐药性的新药,我们考虑是不是在这方面能对得上号。”
对于娄晓娥在做什么,医健委的部分同志是知道的,一来是因为医健委本身就对娄晓娥这类成就斐然的同志比较关心,二来是还有别的部委对娄晓娥的情况也比较关心,要通过医健委了解。
娄晓娥摇了摇头,这个病她不懂,但是这个菌她是懂的,作为一种疑似耐药菌的病菌,她还是有了解的,至少团队做过针对性试验。
“我可以很明确的说,布鲁氏菌的耐药机理是什么我们虽然不清楚,但是它不是因为β-内酰胺酶才耐药的,因为我们利用新研究的β-内酰胺酶抑制剂做过试验,β-内酰胺酶加上青霉素,和不加β-内酰胺酶,对于布鲁氏菌的杀菌效果基本一致。”
其实布鲁氏菌难搞,是别的原因,而且这个原因现在很难研究,需要在细胞层面才能搞清楚原因。
“这样啊,那对于这个病菌,你有没有什么大致的想法?”医健委和归城来的同志并不气馁,虽然没找到正确的道路,但是至少否定了一条错误的道路,已经算是一种成功。
娄晓娥看着手上的资料,突然灵光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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