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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试试利福平!”
“利福平?就是你们在《手册》里用于治疗肺结核的那个?”同志们对于肺结核的治疗这一在当前算得上是重大成果的方案,可谓个个都烂熟于心,哪怕他们研究的不是肺结核。
娄晓娥点点头:“对,布鲁氏菌也是杆菌,结核杆菌也是杆菌,而且两者在过往都有类似的表现——免疫系统和青霉素都效力低下。我觉得你们可以试一试。”
现在的研究手段极为有限,对于这些病的发病机理和细菌的逃逸机制可谓是完全不了解,也只能用最传统的办法——试错。
在手段不够的时候,有时候是真的只有靠一点一点试错和基础扎实之下的灵光一闪。
别看娄晓娥这个建议看起来只是因为运气,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功底,这个运气是不会降临到她头上的。
她有些高兴,但是她并不清楚,她这算是靠极为敏锐的直觉歪打正着——虽然她的理由有些说服力不是很足,但利福平的确是治疗布病的钥匙之一,只是布病有些特殊,最好能多准备几把钥匙。
同志们听了娄晓娥的分析,倒是一个个都高兴起来,至少这是一条可能的路子,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道理。
都是杆菌,都很顽固,得,那就试试吧。
“好,我回招待所就打电话给归城的同志,让他们试一试。”
娄晓娥拿起手上的资料,对同志们道:“这份材料我就留下来,再研究研究,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。”
“好的好的,这个材料我们复印了很多,这份你尽管留下。”复印机就是好啊。
当天晚上,高振东面对的就是一个对着材料咬着笔头,眉头紧皱的娄晓娥。
“怎么了?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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