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一档子事,在魏集渡的时候就应该让韩登先别走,反正他横惯了,名声也臭,不缺这一桩。
凌晨做人的准则是,明知山有虎,那就不去明知山。
这种需要低声下气去求情,还很可能会被拒绝的事情,自从来到大郑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干过了好吧!
严文跃愁眉苦脸的坐在凌晨身旁,肩膀耷拉着,双手垂在两腿中间,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,看的凌晨直来气。
子不教,父之过,不怪他怪谁?
他那傻儿子也是,惯的毛病,丢到当初的江淮军先锋营干两个月,严家倒的剩饭都是香的!
唉,气过之后,凌晨又无奈的单手撑腮,思索起了对策。
嗯……
哎!有了~~
“要不我跟陛下说一声,先把你抓进刑部大牢里关几个月,骗他把路修好以后,再放你出来怎么样?”
“啊??”
严文跃顿时脸色一垮,哭笑不得的望着凌晨,这主意……这……
凌晨见他这么不禁逗,顿觉无趣,无聊的挥了挥手:“开个小玩笑,瞧把你给吓的~”
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,严文跃苦涩的抿了抿嘴,又沉默了下来。
……
“那我被关押的这段时间,沧州由谁来主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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