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德俊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被资本做局了。
难怪姓严的狗东西在那装的醉生梦死,他还纳闷呢,年轻那会儿,这家伙喝花酒喝的东倒西歪,二十壶十里香下肚,都能精准的找到洞口放进去,昨天怎么拉成那个样子。
合着是早就商量好的啊!
还有王彦章,装醉装的竟然真睡着了。
只有自己实诚,硬着头皮坚持作陪,没想到把自己给陪进去了。
现在殿帅手握军令状,上面清晰的印着自己的手印,想抵赖也抵赖不掉。
而且对方确实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,他本来可以直接兴师问罪,将自己一家子送去燕云边疆,女的干心理疏导,男的做填线宝宝。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干,而是绕一大圈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。
再不下,就真的有点不知好歹了。
你不能因为殿帅和颜悦色,风趣幽默,就真的把他当成好好先生。禁军统帅的名号,靠人格魅力和阿谀奉承是得不来的,那玩意得靠人头和战功!
任德俊才刚翻身下床洗漱完毕,凌晨就领着严文跃出现在了任府的大门外。听到下人来报后,他连忙吩咐大开中门,亲自领着全家人出来迎接。
任府门口,凌晨与严文跃、王彦章立在街上,身后跟着马车、沧州官吏、捕快仆从,更远处的警戒圈外,还站着乌泱泱的吃瓜百姓。
“下官不知郡公亲临寒舍,有失远迎,望乞恕罪!”
“噔噔噔”的下了台阶后,任德俊连忙供着手就要拜倒在地上,凌晨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