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故意出纰漏,给人好看。”
“父亲,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朱晖面带不解。
打仗的事,朱晖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多年,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。
战场之外的事情,朱晖则所悉不多。
要是换作一般人,肯定懒得跟朱晖多做解释。
但眼前人毕竟是朱晖的老父亲。
朱永生怕自己得来的公爵爵位,到儿子这一代传不下去,毕竟当初领导他的汪直、王越二人已倒台,他朱永算是侥幸逃过罪责,保国公这一脉得来的公爵传承,也多被朝臣认为理不直气不壮。
你靠相对太平年景的几场战事获胜,就获得世袭的公爵爵位,让那些开国和靖难公侯怎么想?
朱永道:“鞑靼来犯,本地人马本不能撤,也不敢撤,可是如今陛下派李道长到偏关治军,沿途征调兵马,你说山西将官还不趁机把自家人马都调走,如此一来,就算朝廷问责,也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李道长身上……”
朱晖似乎还是没弄明白,问道:“他们会假借李道长调兵的名义行事?”
朱永摇头道:“李道长是否调兵,事后一查便知。他们不过是想创造一种军令阻塞,且上下失调的现象。越是混乱的时候,越有人喜欢浑水摸鱼。”
“哦。”
朱晖似懂非懂,稍微琢磨了一下,又问,“那咱们现在该如何做?是加紧往偏关去,还是说……驻扎在此,等鞑靼人前来?”
朱永道:“你确定鞑靼人敢来吗?”
朱晖无奈道:“这如何能确定?”
朱永叹道:“我们虽名义上听从李道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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