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遣,但毕竟我乃新任宁夏总兵官,在偏关之地治军,本就于法理不合。
“说起来,难道朝中就没人想到这一节?该赶紧把李道长安排到偏关合适的位置上,免得从上到下都推脱,不做实事,或将直接导致此番对鞑靼战事先胜后败,辱没大明朝廷的威风。”
“父亲,您的意思是说,朝廷应该把李道长安排在本地就职?他不是……还得把军服和布料等军需物品,送到西北各军镇么?”
朱晖问道。
“那些都是借口。”
朱永道,“陛下初登大宝,派心腹李道长往西北来,难道只是为了送点儿东西?要只是押送物资,派谁来不行?这位李道长也是能人,先皇时就权倾朝野,如今仍旧气势不倒,光看他能带兵抵御外辱,就非一般人能及。”
朱晖摇头道:“但在孩儿看来,那李道长不过是会攀附而已,否则,他上哪儿得来军功?”
朱永往儿子身上瞅一眼,道:“懂得见风使舵,也懂得攀附谁对自己最有利,看似急功近利,其实暗藏玄机。你能学到他一成本事,就足以在朝中安身立命。可惜啊……”
虽然父子俩没有再把话说太透彻。
可也让朱永把此事放到心里去了。
他在想,原来想在朝中安身立命,主要是靠巴结好重要的人?那这谁不会?看来我这位父亲做人做官的学问,也不过如此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