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是陛下来抓奸了

有安慰到她，命都没了，留着名声有什么用，她心里百转千回，“我们这又是何必呢？又不是情窦初开，鲁莽冲动的年纪了，何必弄得要死要活的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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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明白他的执着，也不清楚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，更不知道战战兢兢下的片刻欢愉能持续到何时，前路漫漫又渺茫，到底何处才是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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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着出了会儿神，又笑笑，抬手把她揽进怀里，她只挣扎了几下，挣不脱便作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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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闹了一阵子，渐渐安静了下来，邓夫人被安抚，宫人各自安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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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迫躺在他的怀里，这边耳朵里是他的心跳声，咚咚，咚咚，沉稳有力，那边耳朵仍支棱着听着外头动静，恍恍惚惚，昏昏沉沉间，她出声询问：“是你么？”呓语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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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他果然还没睡，嗓音异常清亮，她讶然，“你怎么还没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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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一笑，握住她搁在自己胸前的手，“娘娘不也没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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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做的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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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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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欢殿里的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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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着她柔软的手，慢条斯理说道：“这个时节有蟾蜍不足为奇”，他回答了却又像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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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身，伏在他的胸前看他，“可时不时在卧榻上出现，又无缘无故消失，也属寻常？”她信邓夫人真的在卧榻上看到了蟾蜍，也信宫人们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也找不到，只要合欢殿有他的人，一切都轻而易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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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眼看她，脸上带着笑，“娘娘越来越聪明了可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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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地看着他，犹犹豫豫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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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为了什么呢”，他将手枕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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