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是陛下来抓奸了

脑后，长吟一声，看看帐顶，又斜睨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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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得罪你了，还是邓家得罪你了？”她与他四目相对，仍是目不转睛，是要追根究底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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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，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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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是这样，明明年纪也不小了，可一问话总是无意识地瞪大双眼，眼神里闪着眸光，澄澈明亮，带着些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孩童般的天真与懵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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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凝视那双让他沉沦的眼睛，低沉着声音问：“娘娘觉得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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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摇头：“我不知道”，眼神跟着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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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默默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，用鼻子笑笑：“那娘娘知道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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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看他，又躺了回去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”，答案呼之欲出，她却逃了。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，那双眼睛沉静，却让她心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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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不再说话，就那么各怀心事，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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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抓我，别抓我”，不知是不是受了惊，夜里她又做起了噩梦，黑暗里她含混着声音呼救，挥舞着双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，下一刻，手被人牢牢握在手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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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有人把她满抱进怀里，贴着她的耳边关切询问，“做梦了？满头大汗的”，说话的人轻拍她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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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抱在怀里，脸贴脸，下巴还枕在他的脖颈处，温热柔软，她渐渐稳住了心神，点头，喃喃道：“好可怕的梦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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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见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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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个很大很大的妖怪在追我，我拼命跑，拼命跑，怎么都跑不掉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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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笑，“做梦而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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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那个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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