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左饕敬佩地看着大妈,乖乖交了301块钱。
大妈还很专业地建议他,“你这个78号排得比较靠后,下午三点多钟过来就行。来太早了得等。”
左饕受教。
当天下午左饕带白可到医院,等号期间若干病房传出病人歇斯底里的哭喊或癫狂大笑,把白可吓得一愣一愣。
四点半钟终于轮到他们,曹丹大夫详细问了白可的病情又看了之前的检查结果,给左饕开了一沓单子让他带白可去查。
左饕第二天拖着白可楼上楼下来回跑,把需要检查的做了一遍。
拿了化验结果,左饕又在大妈处花301元买了个号带白可去曹大夫诊室。
曹大夫说检查结果显示白可发声器官没有受损,应该还是心理原因,慢慢可能会自行好转,建议咨询心理医生,辅助药物治疗。
左饕有些失望,但还是让曹大夫替他诊治。于是曹大夫当天给白可开了几挂水让左饕带他去住院部点滴,价值600多块人民币。
全部点滴完用了一个下午。然而回去后白可就发起低烧,在纸上写给左饕说自己不大舒服。左饕担心一夜,后来见白可好转了才放下心,之后再也没去那家精神病院。
奇怪的是,白可好像对自己不能讲话并不十分介意,反而很享受要左饕猜他想法似的,时而还会露出调皮狡黠的笑。
有一次白可在自己头上比划半天,又挺胸抬头背着手得意洋洋地走来走去;然后满脸谄媚地左膝前屈、右腿后蹲、右手下垂、上体稍向前俯,做了个类似于大千儿的姿势,接着急吼吼状满屋子转圈,最后两眼一翻白伸出舌头倒地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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