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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左饕一头雾水。
白可要左饕猜他的意思,左饕猜不出。
白可又分动作表演了好几遍,左饕绞尽脑汁乱猜,好不容易才被白可肯定了几个词,“皇帝”、“着急”、“太监”、“死”……
左饕试着把几个词组合,再一联系白可之前的哑剧表演,终于哭笑不得地得到正确答案: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。
左饕见白可态度如此,也就学着放松心情,不再老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,渐渐心平气和起来。
左饕趁着尚未入冬,每天带白可出门散步,认识了几个退休老教授,打听到了h市最好的心理医生。
左饕就带白可去教授们说的地址,找到了费医生的诊所。费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士,态度很和蔼,因为是私人诊所,采取预约制,所以并不需要排队,诊所的各方面条件也很好,十分对得起它每小时200元的价位。
费医生问了白可的情况,建议每周过去两次。见白可并不反感,左饕就预订了两个疗程12次问诊。
随着白可去看心理医生,即使左饕再省吃俭用克扣自己,两人也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财政危机,最后卡里剩不到1000元,幸好提前交好了半年房租。
左饕已经是成年人,征得白可同意后在附近的大超市找了份搬货+摆货架的工作。他不敢让白可独自在家太久,从不两班倒,每天只从上午11点工作到晚6点,休星期日,一个月加上奖金能赚两千五百块钱不到,交完白可的心理咨询费就只剩吃饭钱。除去治疗费用,两人的恩格尔系数几乎达到90%。
白可看他辛苦不想让他继续工作,左饕却坚持要白可治病,同时感觉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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